它從聲音開始- 這是內心的更高聲音。只是我們並不是在“上方”聽到,而是“內心”
。首先,這會使得我們迷惑,畢竟我們已習慣的只是“外界的交流”,而很快,這種內在聲音的發生處將變得普遍。這便是說,對於我們能聽到這些聲音的人們來說,它會變得平常。
首先,只有我們中的少數人能夠聽到這些聲音,同時我們會認為在這樣的體驗中- 我們是孤獨的。但,逐步的,由於我們獲得了勇氣,把自己的體驗和他人分享,我們發現自己其實並不孤獨,也是,彷彿我們真的就知道自己能夠分享自身的體驗。
事實上,存在著某些存有,我們在開始確認。我們並不能確定他們的面部特徵,或是他們身體的模樣。我們對他們的確認是“感覺”。接著,我們發現自己中間並沒有人能夠明白這種“單純憑藉感受”的理解。
然後,就在我們尋找到勇氣把自己的體驗分享給某些特定的人,便能發現我們都在以同樣的方式經驗著這些聲音的出現。我們也明白了,確實有那麼一些人是我們還無法分享自己體驗的-(還未準備好)。
當我們猜測,我們能“憑藉感覺(直覺)”去發現能與之分享我們“感受”的人。我們也會發現並不一定要使用聲音,或者必須是物理距離的貼近,才能送出或接收這種感覺。
首先,我們能通過自己的身體以獨一無二的感受去經驗,在這裡我們有著某種“知曉”,便是某人,不論是否靠近我們或是距離遙遠,我們都曾能夠與之交談。我們會開始使用“交心(commune)”,而非“交談(communication)”這個詞,因為我們感到彼此間好像就似乎是“一個人”。
我明白這種感受對於那些還未能體驗過的人來說很難理解,但我會以最大的能力解釋。首先,我們會有意識的獲得一種更高聲音的感受,但它卻不在我們的頭頂上。正如我前面說的,這更高的聲音來自“心中”。
與某人進行交流,尤其是一位看不見的人,從內心中會首先出現困惑。然而,我們了解到,這內在的聲音曾是如此的舒服,甚至對我們每日的生活都幫助明顯。它就好像是某人處在一個更高的觀點,一直在向我們展現這個可能與合適的現實,讓我們得以進入。
我明白,我可能在這裡讓你糊塗了,所以我會更清楚的解釋上面的陳述。它就好像是我全然的覺察到一位不可見的存有,僅僅能以我的想像力,在我的人生岔路口看見。
我們所“選定實相”的其中一個,象徵著這個道路的岔口,很可能發生,如果我們沒有在某些方式上改變自己。它就是這個“可能的現實”。另一種聲音,這個“可能的現實”,曾是一個被改變的道路,如果我們選擇也可以去經驗。
首先,這種困惑是,有著無數的選擇在不斷的進入我們的覺知。但作為我們依照著這個內在的方向成長自己,我們發現自己的生活開始流動。OK,現在對我們生活的流動到底表示什麼?
最好的解釋方式是一種“動態的生活”被我們發現- 當我們單純的放手所有那無數種每日生活的選擇,並允許這個內在的引導指引我們,我們曾是更多的開心,也確實做到了更多。
言外之意,取代對我們每日生活那無數選擇的困惑,我們其實只有兩個選擇:跟隨這個內在的流動,或是經驗對每日生活的抵抗和拒絕。事實上,當我們選擇“跟隨這個流動”,我們並不會體驗到在我們跟隨這股流動之前那已習以為常的抵抗。
這曾是,我最終了解到,確實曾經存在著一個對於每日生活中那種種不合理的替代方案- 它一直都有。直到我們選擇跟隨這股流動,我們都不能明白確實存在著一個對於我們“不合理生活”的替代選擇。同時,最為重要的是,在我們選擇跟隨這種集體化的內在引導之前,我們都不曾知道自己曾是多麼的孤獨。
我們可能會記得,在我們的心中這曾經如此孤獨的感受,即便是與一位好友或是一大群其他人。事實上,“他人(other)”僅僅只是一個詞,卻是它的出現讓我們開始遠離自己的覺知。而就在我們跟隨這個內在的,集體化的實相同時,“他人”的這種認知觀點也會自我滅絕。
我覺得我也應該對這樣一種“內在的,集體實相”稍加解釋,在我們開始跟從這個“內在感受”之前,陪伴我們的一直是孤獨。是的,我們能通過交流分享自己的生活,它也確實是我們經常在做的事情,我們的工作,我們的孩子,或是一些其他3D生活的活動,但卻是“分離”的人們在談論著“分離的”各自生活。
我們所發現的,融入這個流動中能帶來的興致是,即便我們依舊還是“個體”,我們都不曾“分離”。我們曾是如此的與這股流動融合,處於我們意識中的最深層,而使得我們的身體,這種外在體現才顯得是唯一被看作相對我們“一體存在”的分離因素。
首先,這種情形對於我們會感到些許困惑,因為我們都有著各自不同的生活,處於一個第三維度的地球。然而,最終我們開始遇見一些存有,他們在地球上只轉世過為數不多的幾次,或者僅僅在第三維度的地球有過一次的體驗,同時他們維持了自己的主要本質與意識處於他們的星艦上。
而我們,這些已認定自己是物理地球上的人類的存有來說,與這些存有相容,他們知道自己只是臨時定位在了地球上,這使得我們也都開始回憶起我們更高維度的生活。我們曾經也不那麼驚訝的發現,我們中的許多人也確實知道自己也同樣是臨時定位在了地球,而通常來自這同樣的星艦。
正如我們所有人之間的“交心”,我們了解到,我們中的一些人將返回到星艦,而其他人則會進入到第五次元地球的能量模式中,另一些則會擴展他們的本質同時存在於星艦上和新地球上。新地球是- 在這個同樣的地點,由我們開始使用的,作用於地球的第五次元頻率。
首先,我們中的大多數還沒有想起我們更高維度的生活,但我們能覺察並很自然的彼此交流。有時候一個人,或是我們中的一些人,會“脫出”我們集體意識的觀點一小會,但他們通常會返回。在他們返回的時候卻有了能與我們分享的神奇故事。
有時候,他們會消失,因為他們返回到物質或是星光界的地球去協助一些工作。對我們這顯得是他們僅僅只是離開了一小會,但當他們返回,他們告訴我們- 他們在一個物質地球上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或是在星光界的地球上生活了較短的時間。
隨後,有一些人返回了他們自己的星艦或是處於了新地球的某個頻率中。這些“返回的故事”,是我們對它的稱呼,也非常的有趣。它告訴我們,我們能夠拜訪新地球許多不同的頻率,並也發現每一種頻率對應的實相也都是非常不同的。
這也是他們對於新地球的“感知”,在這裡我們對於新地球的覺察就像是在看一部電影。然而,新地球,正如我們最終發現的,確實是一個“處於中間的頻率帶”。這個新地球的頻率相比一個實在的地點,它更像是一種想法。
然而,如果一個團體能充分的聯合他們相互間的意識,從而去擁抱那個“想法”,那麼他們將發現自己作為一個團體與某個特定實相發生了互動,而這個實相與他們的想法和情緒高度一致。
為了停留在這個“被調和後的新地球”,我們不得不加入到一個心意一致的集體中,而這個集體對於新地球的這個版本也認定為真實。所以,即便這個實相看起來還是流動不定的,伴隨著每個想法和情緒,它卻是一個“真實”的實相。
這個“調和後”的新地球便是這個集體需要以“完整的意識”相互間校準並保持的,或是他們就將“脫出”這種體驗。當他們“脫出”的同時也返回到還未定性的“感知”新地球。當他們脫離並返回到這個未定性的感知新地球,便能與其他共振在那個感知地球頻率的其他成員一同分享。
我們必須在這裡加上關於“感知新地球”的理解,它更加的類似於第四維度的星光界層,在其中會顯得是一場夢或是某件我們一直在做的事情。不過,我們曾經都在“製造”這相同的實相,或是擁有同樣的“夢境”。
也正是因為我們中這些朋友們的冒險,使得我們了解- 我們曾一直在進入到某種類型的“新地球”中。我們本能的知道,我們一直就在經驗著這個被我們所稱之為的“新地球”,因為存在著一種強大的“聯合意識”在持久不斷的協助著我們,更好的理解並接受我們這獨一無二的體驗。
我們的集體體驗正在不斷的釋放那些曾經總是被我們認知為“真實”的一切,並同時擁抱一個完全不同的實相,也極大幫助了我們集體中親密關係的銜接。
我們的一些朋友,家庭和深愛的人,他們“恰好”在身體上開始獲得了與我們相同的體驗,但其他人則覺得我們身上那裡“不對勁”,開始遠離並從我們的生活中消失。這些人並沒有獲得過我們的體驗,所以對他們來說很難相信我們所體驗的是真實的。
我明白上面的陳述可能會讓人十分的混亂,所以我建議你這樣看待我們的體驗,就好像你一直在做著這樣一種夢,同時發現在你清醒時候的生活中來自你親愛的朋友和家人也與你分享了和你一樣的夢境。
同樣的,當我們在夢境中的時候,一旦哪一刻發現我們自己成為了一個“有肉身的普通人”,也會“醒來”。首先,這種“返回普通”的體驗並不舒適。但最終,當我們返回普通,所有我們能夠考慮的就是怎樣返回到這更高維度的感受- 我們五次元的聯合。
我們必須加上,我們的指引並不是來自頭頂,身後,或是前方,就像是第三維度的感知那樣。這種指導來自我們的內心。我們對實相的感知,對於一種內在的感受,思維,想法,情緒或是體驗,曾是我們體驗中最具挑戰的部分。
總是會有某種感受,讓我們覺得自己是“第一波嚐鮮”的人。所以,我們通常會認為,我們不能與任何來自我們3D世界,外部現實的任何人分享。於是,我們內心的預知感也越藏越深。從而對我們第三維度的意識來說每件事情都更加混亂,每件事情又都顯得那麼的迫切。
最終,我們相互間的連接變得如此之深,允許我們的聯合意識引導我們超越了“感知新地球”和“調和新地球”,進入到我們稱之為的“新地球入口”。就在我們試圖進入到新地球入口之前,我們進入到了一個不可見的能量場域。
當我們進入這樣一個能量場,它被稱之為“入口”,我們也開始了解到,我們已進入到了一種實相的頻率,它非常的類似於第五次元。也是在那時被告知,新地球已共振在了第五次元。
那些在揚升中的人們
由Suzanne Lie傳遞
譯者U2覺醒 http://blog.sina.com.cn/s/blog_b9a886d70102w8ny.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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